胡涂丸子

“那么,请给我一个临时标记”(翔霖)

台上是老师唾沫横飞的激情演讲,在下面的贺峻霖昏昏欲睡,昨天带严浩翔上分熬了个大夜,早上起来感觉自己可能会猝死在这个学校。




从早上起来贺峻霖的右眼就一直跳,他把这归结于熬夜,但内心的潜意识还是让他死撑着听课,万一真的倒霉被教授点了扣了平时分,哭都没地方哭去。




严浩翔在一旁看着贺峻霖脑袋一点一点的只觉得心惊,生怕他下一秒就砰地一声把脑袋磕桌子上了。




无奈地把手抵在贺峻霖额头,在他耳边悄悄道“要不回去?”贺峻霖立马清醒了一点,刚想摇摇头就感觉后颈开始发热。




完了,要坏事。




这是贺峻霖脑袋里的最后一句话。




他极力控制着后颈地信息素,在书包里猛翻,终于翻出了一管抑制剂和阻隔贴。毫不犹疑地撕开阻隔贴往后颈一贴。




全程不超过四十秒,但严浩翔感受到了,高达98%的信息素匹配度让他对贺峻霖的一举一动异常敏感。




这不太好,因为严浩翔感觉这短短几十秒就把自己的信息素勾出来了一点,眼底的墨色更深了一些。




贺峻霖没管他百转千回的心思,拿着抑制剂就弯着腰往外跑,只给严浩翔留下带着风的一句话“我去个厕所,帮我看着。”




严浩翔在后面嘴角拉得平直,但还是没说什么,坐正回去给贺峻霖录上课音频。他说过婚前没有同居不仅仅代表同居,更代表了过线的事他绝对不干,这是对他的Omega基本的尊重。




但水性笔在纸上猛地一顿,晕出大片墨色。他突然反应过来,贺峻霖的抑制剂已经超过半年了,过了抑制剂的使用期了。




严浩翔只觉得头痛,又想起过期的抑制剂会使Omega的发情期变得更加漫长,立马拉起背包就往厕所跑,东西都没收。




一边跑一边从书包里翻出两篇阻隔贴把后颈贴的严严实实。但到厕所还是晚了,因为他闻到了杏子酒的味道,是贺峻霖的信息素。




贺峻霖躲在厕所隔间里感觉自己要疯了,五分钟前他一口气跑到厕所,锁上厕所的隔间门就拿起抑制剂往手臂上打,结果打完的一分钟后他的发情热没有一丝丝的缓解,他绝望中带着期待地看向保质期。




漂亮,过期了。




他在隔间里思考严浩翔多久会找自己,他感觉再过十分钟他就要控制不住理智的用五指姑娘了。这时候但凡有人发现他,光是想想就社死了。




但贺峻霖高估自己了,只过了三分钟他的理智就要被吞没了。




严浩翔在门外深吸一口气,走近厕所,喊了一声“贺儿。”




贺峻霖眼睛一亮,想张口回应就发现自己只能发出一些不太过审的声音,只好拍了拍门,顺便把门扒开了。




严浩翔走进去的时候贺峻霖坐在马桶上,脸色潮红,浑身都透着粉,不用靠近就可以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。




原本就勾人的桃花眼,此刻眼角殷红,嘴巴微张露出了兔牙。严浩翔后退一步,没有信息素的干扰,也很想…呢。




严浩翔抬手撕下一张阻隔贴,贴到贺峻霖后颈把杏子酒的味道压制在阻隔贴内,但是他忘了,这阻隔贴上面还带着薄荷的气味。




他上前打横抱起贺峻霖,一脸正气地往外走,低哑声音的声音却无法掩饰“把头埋好”




阻隔贴贴上来的那一刻,如同冰块掉进了杏子酒,刺激的贺峻霖差点没发出声音,就算严浩翔不说他也主动把头埋进了严浩翔的怀里。




因为严浩翔的信息素残余,一点点的信息素已经勾起了他的欲望,他忍不住汲取更多。最后贺峻霖一口咬上严浩翔的锁骨。




严浩翔脚步一顿,轻拍贺峻霖的屁股“不许勾我。”




贺峻霖委屈巴巴地松开了嘴,把头埋进严浩翔怀里不再多动作。车库离他们不远很快就到了,严浩翔把贺峻霖放到副驾驶,轻轻松手,贺峻霖立马感受到。




眼尾往下压,勾着严浩翔的脖子不松手“哥哥,我要抱。”严浩翔根本不敢对上贺峻霖的眼睛,低声哄“回家抱好不好,回家了就可以一直抱抱。”




贺峻霖也讲理没再纠缠,就这么松开了手。一路上都很安静,直到下车的时候,严浩翔依旧打横抱起他,贺峻霖主动把头埋进严浩翔怀里。




严浩翔抱着他就往贺峻霖的公寓走,然后就感觉自己的胸前一阵温热。贺峻霖隔着衣服咬住了他的…还坏心眼的咬了咬。




咬完还抬眼看着他“要信息素。”严浩翔感觉自己要炸了,心理和生理都是,几近崩溃地按着电梯恨不得立马闪现。




终于熬到公寓里拉出玄关边的抑制贴就撕开,把阻隔贴换下来,靠在墙壁上缓冲。贺峻霖很快就恢复了一些意识,松开死抓住严浩翔的手。




看着严浩翔衣服上的深色,一阵脸红,转头就往卧室跑。拉开卧室的抽屉,看着里面的抑制剂,顿了一下,拿了出来。




贺峻霖坐在床上,拿起抑制剂就要往手臂上扎,又停了下来,放下抑制剂,起身握住门把。




他犹豫地打开门,看着站在客厅的严浩翔,挺立的身影在光的照拂下带上了一丝不可亵玩的意味。




贺峻霖脚步顿了顿,想起好友在耳边的劝告“你和严浩翔信息素匹配度这么高,要是擦枪走火了,你半个月门都出不了。”而后好友沉默了两秒,接了下去“而且,洗标记,大概率是洗不掉的。”




抑制剂就在床上,离他不过三步,可,贺峻霖握着门把手,想起上次严浩翔的易感期,他宁愿抱着他的衣服硬生生熬过去,都不愿给他一个临时标记,怕贺峻霖后悔。




贺峻霖感受着自己理智的流失,后颈的抑制贴用处已经不大了。没有多少时间了,贺峻霖忍不住恶狠狠地低骂一声“去他🐴的,洗不掉就不洗。”




抬脚跑向严浩翔,径直扑进他怀里,严浩翔下意识抬手扶住贺峻霖的腰,入手是过高的体温。扑面而来的信息素更是勾的他心脏一停。




严浩翔刚想开口问是不是抑制剂没了,突然反应过来,贺峻霖散发的是引诱信息素,不是发情期勾出来的信息素。




严浩翔只觉得自己脑子里那条名为理智的弦要断了,还是问了一句“怎么了?”贺峻霖伸出手臂环住严浩翔的脖子,答非所问“你会一直爱我吗?”




这很幼稚,诺言太容易被违背。




严浩翔毫不犹豫地点头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“当然会。”




如果是严浩翔,那,贺峻霖愿意相信。




贺峻霖把自己的身体贴近严浩翔,下巴放到严浩翔肩颈上稍稍吐出一口气,热的严浩翔浑身一抖。




“那么,请给我一个临时标记。”




严浩翔觉得那根弦断了,彻底崩了。贺峻霖还不知死活“不好吗?哥哥?”原本就缠绵的话语,从贺峻霖的口中吐出来,如同温润的珍珠掉在瓷盘上,发出清脆的响声,震动人心。




严浩翔扣住贺峻霖的腰,在他耳边低语“那霖霖是要终身还是临时呢,一直重新补标记,好麻烦啊,霖霖”




贺峻霖撇开脸,眼神虚浮“知道我想什么还问。”




严浩翔轻笑一声,“好噢,那霖霖求饶就没用了哟。”




清凉的薄荷掉进杏子酒里引起一阵阵波澜,流出的汁水更是让杏子的风味添加了更眷恋的味道。











还是灵感消失的一周,我好累。

视情况发发情期小剧场,没人看没什么动力码字(*꒦ິ⌓꒦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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